2011年5月7日星期六

二十六年宣教在中國(節選一) 作者:Grace Stott

二十六年宣教在中國(節選一)  
發佈時間:2008-11-7 10:02:00 作者:恩際翻譯團契 文章來源:麥種期刊 

編者按  
        教會學術專欄中,一直刊登溫州基督教會歷史的文章,本期開始歷史將聚焦在近代第一位來溫宣教士——曹雅直,並將伊麥牧苑欄目內容暫時並在此處。
   本文譯自《TWENTY-SIX YEARS OF MISSIONARY WORK IN CHINA》( BY Grace Stott)節選。全書《二十六年宣教在中國》是一本人物傳,由曹雅直(George Stott)之妻格雷斯·斯托德(Grace Stott 音譯)主筆,記述曹雅直夫婦及其他人來華的宣教之路。本書著重記載了他們來華,主要是如何因著信靠上帝,憑信心與智慧在溫州市區、裡安、永嘉等地拓荒布 道,建立學校、堂點及傳揚福音的艱難宣教路程,同時也向讀者展開一幅真理福音在貧瘠之地的真實寫照。真理的福音不僅是溫州的祝福,更是許多未得之地的盼 望;思想當初,曹雅直如何宣教在中國,而今,中國在宣教,你我願否被差遣…… 
  謹以此譯文紀念福音傳入溫州140周年。
  來華宣教的異象與等候
   我對中國第一次產生興趣是在1865年的春天,當時,戴德生先生陪同白克敵先生(現在是一位博士)及他的朋友,拜訪了格拉斯哥。他們倆後來要遠航到中 國,在即將出發的幾天裡,戴德生先生前去要與他們道別祝安。他們舉行一次小聚會,當我聽到戴德生先生講述中國社會的黑暗以及那裡的工人嚴重缺乏時,一個我 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你不去把救主的愛告訴他們呢?
  我信主已有四年之久,在服事上開始有些疲軟。上帝起初借著分發小冊子來使用我,然後參與主日學教導。主還奇妙地藉著我帶領許多渴慕的靈魂走向光明,只是那時候,我未曾考慮宣教的事工,也從未想過上帝會呼召我遠離自己的家鄉格拉斯哥市。
   幾天來,這個問題一直在我心頭縈繞。我雖然沒有家庭方面的顧慮,這是事實,但我合適去嗎?那時,我從未聽說過一個年輕的女孩會去往一片異教的土地—— 現實嗎?我決定就這個問題先問問戴德生先生。而他認為沒有什麼我不應該去的理由,儘管只有20歲。如果是上帝的呼召,如果確實是呼召的話,那麼相信上帝一 定會讓我們看見其適宜之處。
  經過多次的祈禱和考慮之後,戴德生先生邀請我去往倫敦,藉著相互代禱和彼此認識,上帝的道路可能會清晰些。他們夫婦和曹雅直在三周之後坐船去了中國,而那次是我和曹雅直的第一次見面。
  曹雅直在農場長大。然而在他19歲那年,他在路上突然滑倒,膝蓋撞在了一塊石頭上。這個小小的意外造成了白色腫,兩年之後,他的左腿不得不動切割手術。為期九個月之久,他帶著殘廢的身子絕望地躺 著,也就在那個時候,上帝奇妙的救恩臨到他。一直以來,他對上帝在基督耶穌裡所顯明的愛總是顯得疏忽淡漠,然而,此時在他滿心絕望並對未來失去盼望的處境 中,這愛卻顯得何等寶貴!待身體康復後,他在一所學校教書,並被雇用多年,直到他第一次從他的朋友那聽到中國的需要,而當時,他的朋友正要出去。
   在接受曹雅直的宣教事工上,戴德生先生見證信仰在他的身上帶出的不同尋常的改變,由於沒有哪個社會會派遣一位跛腳的人到這樣的一個國家做宣教先驅,曹雅 直常常在談及戴德生先生對他參與宣教事工的接納的時候,滿懷謝意。當他被問及為什麼只有一條腿還想著要去中國時,他的回答是:我看不到那些擁有雙腿的人 去往那裡,所以我必須去。當我看到他們的船緩緩地離開碼頭,一股強烈的信心湧上心頭,那就是不久後我應該會跟隨過去,儘管那時我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以後的 生活和事工將要與他連在一起。
  我在倫敦繼續待了幾個月,當時我明確地決定我應該與戴德生先生及他的夫人還有其他人員在接下來的五月份航行去往 中國。然而,幾乎是在我剛做出這決定的時候,我的健康狀況開始惡化,儘管那時我知道我的病情不是很好。在一些地方求醫之後,希望渺茫,我的疾病可能是暫時 性的虛弱,不過仍然會惡化,所以醫生給了我明確的決定,我目前不適宜去中國。戴德生先生不太情願地將這結果告訴我,不過他加了一句說,我希望在一年以 內,你會隨我們同去。這個消息給了我當頭一棒;我曾在想我願意,惟願遵照上帝的旨意,無論是去是留我都願意,就如他的呼召。但是,當話語臨到我說留下 時,我感到痛苦和失望。這帶給我許多反省;第一次,我看到自欺是那麼的容易,夜複一夜,我哭求上帝救我脫離自欺。
  一天晚上,當我雙膝跪 下,流淚懺悔自己的固執時,我感覺到心裡有個聲音對我說,如果你真的還想事奉我,回到格拉斯哥,將我的資訊帶給鹽市及周邊的地區。我的心幾乎呆住了: 鹽市是格拉斯哥道德最敗壞的地方,專門居住著一些小偷及名聲敗壞的女人。進入那地,這哪怕對於一個男人而言,也幾乎是不適宜的——上帝可能會差遣一個未經 男人許可,沒有保護且毫無維生手段的小姑娘去往那裡嗎?這會是上帝對我的旨意嗎?我安靜地跪在那裡,不敢說話。我已經上過一堂固執的課,我不敢說不!然而,我也不敢說是!最後,我回答道:主啊,我願意,如果這一路上,每一步都有你與我同行。之後,我告訴主耶穌基督說,我不能獨行,無論什麼時 候,當我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和能力的同在時,我將拒絕前行。從那以後,我的力量才逐漸恢復。與此同時,一些有關蘭茂密爾1 1 編者注:1866年,戴德生帶著內地會的首批宣教士,乘蘭茂密爾號來到中國,開始中國內地會的宣教事工。]的 航行安排正在籌畫中。我逗留了幾周的時間並就一些裝備提供幫助。就在船即將啟航的兩星期之前,佈道團中的一位成員,因她母親身體欠佳,從而退出了這次中國 宣教之行。但船票都已付,除非有人替代她的位置才能彌補錢的損失。戴德生先生找到了我,說我的身體狀況在不斷恢復,變得越來越好,難道這不是之前讓我願意 留下來等候的上帝,現在為我開了道路嗎?至少在戴德生先生看來確實是這樣的。我祈禱著,但是在祈禱中沒有得到亮光;好像主已經給我他的旨意,但是我卻沒有 在這事上看到他更多的帶領,因此我不得不說我不能去,即使說出這句話時幾乎使我感到傷心欲絕。
  蘭茂密爾號於1866 526日出航,望著它慢慢地駛出碼頭,我想中國必須暫時被我遺忘。他們離開的那一天戴德生先生的家也與我們就此分離了,然而在我回格拉斯哥之前,朋友 們親切地邀請我和他們共度數日,在此我學到了憑信心仰望的第一課。在繼我祖母過世之後,一位如我母親般的良師益友,也在我停留倫敦的這段期間離世了,因 此,使得我無家可歸。在支付完我所有的個人費用以後,我遭遇了經濟上的危機,但我沒有向朋友提及此事,因此他們都推斷我肯定仍有寬餘,但是事實上我僅僅剩 下了到格拉斯哥的火車票錢。為了能省下幾先令到時候能找個地方寄宿,我打算坐價格更為低廉的蒸汽船。朋友們因不明緣由都試圖來勸阻我。除去搬運行李以及若 幹雜費以後,總計了一下費用,發現我只省了四先令六便士。而且朋友們都竭力反對,認為為了節約這麼點錢而選擇如此漫長的旅程實在不值得。出行的那天我本來 已經受邀去拜訪一個年輕的女士,我本來想留便條告訴她因為我要坐蒸汽船離開因此不能如期赴約。但是一個想法突然冒了出來,難道我不能為了上帝的緣故而放棄 那四先令六便士嗎?或許上帝要我去做一些事情,又或許我能使她對向中國宣教產生興趣,所以我打算乘坐晚間火車,並準時赴約。我們共同度過了一段美好的團契 相交的時光,當我正準備走的時候,她將一個小袋子捺入我的掌心,對我說:收納它,作為上帝所賜的。當我打開它,發現裡面不多不少剛好是四先令六便士。 哦,這個小小的舉動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幫助。仿佛上帝在對我說:不要疑惑,我會看顧你。
  我從未聽說過憑信心生活,若被問及,我幾乎說 不出這句話的含義。但是我知道如果地上的主人派遣他的僕人去執行某些特殊的任務,他至少會保證那僕人有足夠的食物。我絕對不敢以為我們的天父對待他的孩子 會比地上的主人惡劣,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無所掛慮。我已經學會了如何做好針線活,並考慮我也許可以靠此途徑來維持自己的生活。而且我擁有很多熱心的主內弟 兄姊妹,如果我告訴他們我想接一些針線活,他們肯定會給我一些,這是毫無疑問的。餘下的上帝自會供應。我所要做的就是按照他的旨意去行。
  上帝 以他非凡的方式供應了我的一切所需,我甚至不知錢從何處而來,因此我一無所缺。三個月之後的一天,我被邀請與幾位長者談話。他們說他們認為也許上帝已經呼 召我,他們很希望有份於這份事工,因此問我是否願意接受每週來自他們的數目不多的奉獻?我告訴他們我不能因此被任何的規則所轄制;我必須找到自己的方法依 靠上帝來得著智慧,每時每刻都是如此,而且我必須在時候允許的情況下,並用我所能的方法去工作。如果他們的奉獻意味著從此置我於他們的掌管之下,我不得不 拒絕他們的好意;但是如果他們願意幫助,不管是多小的數目,而且仍然給我充分的自由,我會為他們的加入而感到欣喜。從那刻起直到我前往中國,整整三年半的 時間,他們支援我、幫助我進步,但是從不打擾干涉我。上帝以此供應了我一切所需。
  沒多久,我開始意識到我就是上帝要透過這些方法來塑造的那個人。我的一生曾經充滿對罪惡和罪人的 憎恨和恐懼。曾經有個惡人就會讓我心中充滿了厭惡,直到我被差遣到那裡,周圍都是那些完全喪失的人,我才開始將罪與罪人分離開來,恨惡罪惡卻要愛罪人。他 們有同情心,並對愛的觸動立刻作出回應。此情此境,我知道唯獨上帝的恩典才能使我發生轉變。那段時期據我所知,只有兩個人悔改相信,但是上帝已經讓他的孩 子進了他自己的學校,他教導她功課,使她在執行上帝所交付給她一生的工作的時候能應用這些提前所學的功課。我要不住地感謝上帝,為這些年與罪惡打交道以及 我在那裡所學到的信心的功課。一直以來我從未失去過當初的異象,就是我一生的工作就在中國,只是我必須等候上帝的時間。
  宣教路程的開始
  “In due season we shall reap, if we faint not.”——GAL. vi. 9.
  若不灰心,到了時候,就要收成。(加拉太書69
  在格拉斯哥的貧民窟服事三年半之後,我的健康逐漸恢復,我感到是去往中國的時候了。同時,我和曹雅直訂了婚,被中國內地會差派到中國與他同工,分擔他的事工。
   1869124日,我獨自乘坐KAI-SOW輪船從倫敦航往中國並準備四個月的旅程。過了幾天,我笑著對船長說:我要在312日抵達上海。 想了一會兒回答說:這不大可能,如果我們能夠做到,這將是航海史上的最快記錄。但是,他接著問道,為什麼要在312日呢?我回答說:我盼望能 夠在我生日那天抵達。
  船長為人友善,由於他在船上深富影響力,在接下來的漫長的旅途中,我從未從其他的船員那聽到過任何一句女士不宜聽到的 話。同時,他還鼓勵我一起與船員們參加聚會。我們擁有一個極其美好的航程,整個旅途中,我幾乎每週都有一兩次的機會與他們一起聚會。有兩三個還表示接受福 音,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會在以後的年日裡依然維持。船長和他親愛的妻子也就在此時增進了感情,成為了一生的知己。在船駛入中國海域的時候,我們遇上了暴 風雨。由於我一直都很期望能夠親眼目睹海上暴風雨,所以船長和我開玩笑說:他確信這是我在禱告中求來的;不過,他安慰我——這樣船在312日可能就無法 抵達上海了。然而,在311日的黃昏,我們的船在吳淞口拋錨,並於312日我生日的那一天抵達了上海。曹雅直和我在那見面並帶我來到寧波,在那裡,我 受到了羅德醫生的友善接待。不過,根據當時的領事規定,我們必須再等一個月才能結婚。在1870426日,我們合而為一,事實上我們的心早已合一。我 們婚禮之後,一個由曹雅直先前從溫州帶來的廚師受洗歸主。
  我丈夫的願望是立刻返回溫州著手他的事工,但是將近三個星期他才找到一條舢板船帶我 們下去。當時的海岸邊海盜層出不窮,舢板船都不敢出航,除非組成船隊並有軍艦的保護。最終,我們起航了。因為是順風,預計三、四天就可以到達溫州。哎!但 是事與願違,當我們到達舟山後,離寧波的河域已經很近了,那只軍艦拒絕繼續前進直到有新的舢板船加入到船隊中。所以我們不得不在那裡逗留九天,而那些日子 正是風向最好的時候。
  我迫不及待地想見到我的新家。初離英國及不習慣中國人那種緩慢的生活方式,我的急性子脾氣受到了極大的考驗。日復一日, 我們得到保證說下一航期就起航,然而,總是一拖再拖。我盡可能地忍受這失望,直到第八日,我再也遏制不住,使了回女人的性子,痛哭了一場,有種如釋重負的 感覺。在寧波和溫州之間我們逗留了十五天,只有150英里的距離。 溫州本身地理位置優越,四面環山。當我們在眾島嶼間迂回緩行,然後溯流而上,我看到美麗的江畔兩岸聳立著高山,我幾乎幻想著自己到了親愛的古老的蘇格蘭。 兩者的確有很多類似之處,只是後者是清澈碧藍的湖,而這裡是渾濁泥濘的河水。那時溫州還不是通商港。事實上,自此日起的7年後貿易汽船才被允許駛進她的水 域。
  一到達那裡,我們就得到了蔡文才先生的熱情歡迎,他來自台州,是在曹雅直離開期間接替他事工的,不過不久後他就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服事崗 位了。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每天我的出現會引起多少騷動,成群結隊的女人都會湧來看這第一位出現在她們中間的外國女子。當我冒險出去的時候,似乎全城的人都會 聚集來看我。起先我只坐轎子外出,但是當她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的時候,轎夫也不得不將轎子停下來。她們的好奇心很難平息,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在她們眼裡 幾乎不是人類,而是怪物。
  我在中國的第一年充滿了試煉,且那年發生了令人難忘的天津大屠殺。事情發生很長時間以後我們才得知那個可怕的罪 行的細節。本地人似乎比我們更早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很快地城裡就滿了關於我們的最惡劣的各種佈告。他們說在天津,所有的外國人都已經被殺害或者驅逐出 境,因為他們綁架並謀殺兒童,挖出他們的眼睛、心臟和肝然後混合在藥裡。相同的邪惡行為也發生在這個城市。不是人人都認為我們假裝辦學校?”“不是真的 有這麼多孩子不見了吧?”“不會是真有人看見了桶裡用鹽醃著嬰兒吧?”“在天津難辦到的事,在這裡卻顯得很容易,因為這裡有兩個人,專門將他們所謂的害 ——外國人驅逐出去,為要還城市安寧。這些就是其中一些佈告裡所說的。大約三月之久我幾乎不敢冒險走出那房子,而我的丈夫時常被石頭所砸並被惡毒地 詛咒。好幾天都有一小群人在各個可疑的角落尋找那個傳說中的桶;有人問一個學生那些失蹤的孩子在哪裡,當他說這些都是謠言、謊言時,他們說他吃了外國藥所 以不會說出實話的。我的丈夫一度感到非常憂慮;假如他是隻身一人,他可以滿不在乎,但是照顧另外一條生命的責任重重地落在他的肩頭,成了他的負擔。
   有一天,他問我覺得坐舢板船離開幾天怎麼樣,希望當我們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平息下來了。我知道他是為了我的緣故才提出這個建議,當我回答說我怕如果我們離 開了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我寧願呆在這裡全心信靠上帝,他聽了我的話感到如釋重負。在上帝的慈愛中,我們經歷了這次和許多其它的風浪。事實上,我們已經習 慣了這些張貼著的威脅我們生命的佈告,那些日子過得同其他日子一樣的平靜,對於他們的威脅我們開始感到不那麼擔憂了。但是,在經歷這次苦難時,我們也不是 沒有受到鼓勵。曹雅直在18709月的時候寫信給一個好朋友說:自我上次寫信給你之後,我們經歷了幾個令人歡欣鼓舞的環境。一次是當我對事工感到有點 沮喪的時候。由於天津大屠殺,我們陷入困境,無法出門,人也很少進來。有一天,一個來自附近縣城的人說他想見見我。他告訴我說他認識的一個人是我們這裡的 成員,他聽那個人講過耶穌基督和上帝創造天地的故事,並差遣他的兒子為罪人死;然後他們每天晚上一起讀聖經,祈求上帝赦免和拯救他們,他相信了耶穌的 並相信他救恩的價值,而且另外有三、四個人也相信了。這是我從未看到的,不過這個人是個小販,到城裡這幾天是為了進貨,他每晚都參加我們的敬拜,但是 現在他再次離開做生意去了;另外有兩個男孩也對真理很感興趣,他們的心境得以擴展,對經文也懂得最快。即使在我們最黑暗的時刻,上帝也常常鼓勵我們,雖然 那時候看起來很有希望的果子並不總是能成熟。
  編後感: 在這片真理貧瘠的中國土地上,百姓那愚昧與剛硬的心一天天地吞噬著他們的生命;對這片偶像氾濫的異教土地傳福音的負擔在神的僕人曹雅直與戴德生心裡萌發, 因著順服甘心擺上自己。跛腳的曹雅直甘願為上帝的國度來華做宣教先驅,他的話深觸人心我看不到那些擁有雙腿的人去往那裡,所以我必須去。戴德生的話更 是感人肺腑:倘若我有一千條生命,我決不會留下一條不給中國…… 不,不是中國,而是基督!真的,若不是因著這些為基督的國度的拓展甘願犧牲、擺上自己被主差遣的宣教先驅,福音的種子不可能在中華大地萌芽結果。回望起 初福音的火把在溫州燃起並被傳遞的艱難與攔阻,再看一百四十年後的今天福音種子遍灑溫州這片土地,我們這些蒙愛的兒女是否當興起,接過福音的火把為主奔赴 那未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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